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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淮津不动声色放慢脚步,去到车前,打开车门把人塞进去,自己随后跟着上车,“砰”一声关上车门。
开车的警卫员猛地一惊,回头看见惊慌失措的舒晚,刚想开口求情,便被自己的队长一纪刀锋般的眼神扫过来。
“……我下车抽支烟,那啥,队长,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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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卫员下车后,车里就剩舒晚和孟淮津两人,狭窄的空气里沉默了好一阵。
“没什么要说的吗?舒晚。”男人摸了支烟夹在指尖磨蹭,没有点燃,语气像浓雾下的枯井,看不清,却处处透着蚀骨危机。
舒晚揉着差点被拽破皮的手腕,匆匆看他一眼,又迅速收回视线:“对不起舅舅,这些天,我说是跟同桌出去玩,是骗你的。”
“所以是跟早恋男朋友一起出去。”孟淮津是陈述句。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也没有早恋!”舒晚终于敢转过头直视他。
孟淮津将女孩的恼羞成怒尽收眼底:“舒晚,你都跟他开房了,还不承认?”
这话简直比打在身上的鞭子还让人难受、让人羞耻。成长就是这样,在别人眼里不值一提的小事,在舒晚这里如有天大。少女鼻尖一动,眼眶一红,泪水一下子蓄满。
“在您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对吗?”她问。
她猩红眼角里将掉不掉的泪烫了孟淮津一下。明明是他审问她,现在却成了她反问他。
男人英挺的眉一拧,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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