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帽子,终是什么都没说。
进了公寓,上电梯,出电梯,男人用指纹开了锁,用脚尖踢开门,又反脚踢上。
他先将蛋糕放在饭桌上,把暖气调到最大,最后才把人抱过去放在沙发上,扯掉了她那顶湿哒哒的帽子。
待人斜靠着沙发,他才看清她怀里抱着个礼品袋,他试着拽了拽,没拽动。
感觉到怀里的东西要被抢,舒晚死死地抱住,凶道:“不准动我东西,这是我给舅舅买的围巾。”
男人一挑眉,收回手,居高临下问:“吃蛋糕没?”
女孩闭着眼,头摇得似拨浪鼓。
孟淮津看了眼腕上时间,已经十一点过五十五。
他踱步过去,打开蛋糕,胡乱在上面插了支蜡烛,掏出打火机点燃,关灯,把蛋糕端到沙发前,捏着女孩软乎乎的两腮,让她张开嘴:“舒晚,吹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