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她轻声反驳,“再说,我可能给你养不了老,我们,也才差着十岁而已。”
十岁的差距……可以做很多、很多事。这话她没敢说出口。
也不知道之前是谁哭着求着要给他养老的,孟淮津扔下手里的卷子,不轻不重瞅她一眼:“差十岁老子也是你长辈。”
“………”
第一次听见他用这种野里野气的口吻跟自己说话,舒晚懵了好半晌,愣神过后,又开始偷偷回味那样的语气。
那一晚,她偷偷从他的烟盒里拿走了一支烟,晚上躲在房间学他抽烟时的动作和神情,却始终不敢点燃。
最终,她将那支烟放在了枕头底下,伴着自己入眠。
接连两三次女孩都在他跟蒋洁要商讨订婚日期的档口上、不同程度地出事,为避免引起注意,她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
前提是,孟淮津每天晚上都在家里。
而五月中旬,离高考只剩二十来日。
那天是蒋洁的生日。
那一夜,孟淮津彻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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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生日宴上,孟淮津遇见了几位昔日战友,几人聊到半夜,酒也喝了不少,最后被安置在蒋家公馆的客房里休息。
电话铃声将他吵醒,他用手肘遮住眼睛,胡乱接起,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起床气:“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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