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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统一,来自高考前的有求必应般的待遇,要珍惜呀。
后来二十天里,舒晚早出晚归都是孟淮津接送,他几乎不让她跟任何陌生人接触,也不允许她在没有陪同的情况下,跟同学出去,朋友也不行,直到考试。
舒晚参加考试的那天,自然也是孟淮津亲自送的。
下车前,她厚着脸要一句鼓励。
男人想也没想,直言道:“题能做就做,不会做别勉强,我不靠你养老。”
这是什么家长啊,跟那些发段子说“能学就学,不能学多吃点饭毕竟交钱了”有啥区别。
女孩笑得眉眼弯弯:“我争取向您看齐,考个高分。”
现在看来,她又不像被恋爱冲昏头脑的叛逆少女了。
孟淮津终是没挫她锐气,抬手胡乱揉了揉她光滑柔顺的头顶:“等你凯旋,出考场来这里找我。”
六月的清晨,夏风轻拂,阳光暖暖,女孩脸上的笑容灿烂,连酒窝里都盛着日光。
她朝他比了个滑稽的敬礼姿势,转身奔赴考场。
青春在那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酸与涩,苦与乐,痛与悲,都交付在了那两天的四张答题卡上。
最后一门科目考完,走出考场的一瞬间,舒晚有种浑身都轻松释然了的飘飘然感。
依旧是在同样的位置,她看见了孟淮津那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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