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在发抖,眼泪跟断线珍珠似的往下掉。
四目相对很久,舒晚终是带着哭腔崩溃地说出那句:“不准你去。”
男人轻而易举从她手里拿回来自己的手机,无视她的一切反常:“我先送你回家。”
舒晚往后退了两步,坚持:“我不准你去。”
孟淮津恍若未闻,起身拿上外套,没有看她:“那你自己慢慢玩,玩够了打车回家。”
女孩拦住他的去路,小小的身影站在男人高大挺拔的面前,是黔驴技穷,也是以卵击石般的存在。
孟淮津居高临下垂眸盯着她,眼底是狂风骤雨来临前的风平浪静,充满了压迫和窒息。
舒晚跟这样的他对视,兵败如山倒,张口承认的时候,声音哑到不成样:
“我喜欢的人是你,爱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