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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岁的孟淮津怔在原地,半晌,一本正经假咳了两声:“名字关乎一生,很重要,我不能取。”
“你是她舅舅,怎么不能取名了,快,给想个名字。”
男孩又看了眼襁褓中熟睡的婴儿,吞吞吐吐好半天,吐出两个字:“孟晚。”
孟娴哈哈笑起来:“‘晚’字不错,但我不想让她姓孟。”
“她爹姓什么?。”男孩不情不愿问。
孟娴说姓舒。
孟淮津沉默地看了女婴半晌,不咸不淡道:“那就,舒晚。”
孟娴一脸幸福地望着女儿:“舒晚,晚来的祝福,好名字。舒晚,你有名字咯,舅舅给取的……”
十八岁那年,孟淮津在部队小有作为,知道大姐回北城,便特地请了次探亲假回家。
可是那次孟娴只待了一天便回去了,他们甚至没说上几句话。
再后来的十年,多半是在手机上联系,逢年过节偶尔视频。
最后的消息,停在去年七月份,她给他打电话,声音迫切而绝望:“淮津,我可能就到这里了。我死不足惜,但唯一放不下的是晚晚,她将要经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非议和谩骂。”
“孟家谁我都不相信,唯独你,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相信的弟弟,唯有将她托付给你我才会明目。你来接她去北城好不好?”
“保护好她,教她积极向上,教她做人做事,直至她有生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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