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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撇撇嘴,换了个轻松的话题:“你这些天过得好吗?”
回答她的是沉默。
意料之中,他一看就过得挺好,不好的是她而已。
“凌晨两点,你平时不是最讨厌睡觉被吵醒的吗?今晚为什么会起来?”
这次不但是沉默,人又转身走了。
情急之下,舒晚仓皇地跪在床上,从身后抱住他的腰,侧脸贴着他的后背,低低呢喃:“我想你……孟淮津。”
腰上骤然一紧,后背传来热热的呼吸,透过薄凉的睡衣迅速蔓延。
孟淮津一顿,赫然扯开她的手,转身,黑云压城般睨着她:“舒晚,你冥顽不灵。”
“是,我是冥顽不灵,我疯了,我无药可救,我丧心病狂。”她对上他接近暴怒的眼,“但您敢说,您对我,一定是清如明镜毫无波动的吗?”
孟淮津巍然不动,眼底清冷一片:“你觉得我对你会有什么波动。”
她不躲不闪:“去年我生日的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是你为我洗的澡,你为我脱的衣裳,也是你为我换的睡衣;前几天从床上醒来,也是你先揉捏的我,我的胸,我的……你看光我,摸遍我的时候,心里作何感想?舅舅!”
深夜的雨下得肆无忌惮,雷电影响了老别墅的电路,顶灯明灭忽闪,笼罩着他的轮廓,很不真实。
面对女孩如此犀利的质问,他沉默,只是眉眼间冷淡了一重又一重,最后轻描淡写道:“没有任何感觉,摸你,跟摸阿猫阿狗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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