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嗓低沉淳厚,舒晚只是顿了一脚,并没听他的话站住,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
你让站住就站住,那岂不是很没面子?再说,我还生气呢,偏不听,有本事来房间找我。
舒晚暗自决定,以后她都要这样,直面孟淮津的强权镇压。
当然,房间找她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舒晚一直睁着眼,直到男人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可是……那人没有丝毫犹豫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得,先爱上的那个人就是活该。
舒晚苦笑,熬了很久才好不容易熬睡着,却又在小腹的一阵阵抽疼中醒来。
昨天在马场撒欢,今天她的报应就来了,痛经痛到满头大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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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庭津今日无事,让园丁去把后面那几株超过窗台的树给砍了,可给孟夫人心疼坏了。
“那几颗树可是稀有品种,你母亲我养了这么多年,孟厅好威风,说砍就砍。”餐桌上,孟夫人抱怨。
孟淮津淡声道:“夏季多雷电,不安全。”
“那间房间又不常有人住……”孟夫人想起最近那丫头住那里,哼笑一声,“责任心这块,我儿子真是没得说,对你那外甥女都这么好,就是不知道以后你对你跟小洁的孩子,会不会也这么好。”
孟淮津安静用餐,并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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