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痛经的人有这么大的力气?
“舒晚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把门锁上了,你到底有没有事,急死我了。”关雨霖尝试着又拧了拧门把手,确实被锁上了。
门是孟淮津关上并反锁的,单人沙发的位置正好在门的背后,他抬手就能够到。
前晚吻过以后,舒晚顿悟了不少,也大胆了不少。
她勾着孟淮津,亲上他,开始只是浅尝辄止,试了几下没见他反对,才敢生涩地加深这个吻。
女孩再度不分时间地点地强吻了他。
孟淮津这次没有掐她脖子,没有甩开她,但也没有回应、没有闭眼。
他目睹了女孩怎么对他胡作非为,那个平时温温顺顺爱撒娇的人,竟敢一而再再而三这样做,拙劣大胆,得寸进尺。
这一年,她恃宠而骄,被他惯得无法无天。
男人深深闭了闭眼,睁开,惩罚性地咬她一口。
“唔……”
舒晚不得不停止,用手一摸,指尖鲜红,唇上还没好的疤被又流血了。
“舒晚,我要喊人了。”门外,关雨霖还急得不行。
“我没事雨霖,不要喊人,我,一会儿跟你解释。”
门后面,舒晚顾不得自己刚才的惊天举动会得到什么样的责骂和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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