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被刺激到了顶点,不然,她不会拿你留在公寓的配枪做出这种事。”
一旁的孟庭舟则只沉声说了两个字:“放人。”
孟淮津神情深邃幽暗,默不作声点了支烟,望着靠墙而坐并不看他们任何一人的女孩。
天台抽烟喝酒算什么?
这都他妈敢拿他的枪指人脑袋了,出息,真出息。
以前,他说她进部队会因为迷彩服的布料粗糙而全身溃烂,看来这结论下早了。
她再一次颠覆了他的认知。
脚尖用力踩灭烟蒂,孟淮津大步走过去,挺拔的身影将她完全罩住,静默片刻,居高临下道:“舒晚,还不走,是想留在这里过年吗?”
舒晚眼睫下垂,依旧没看他,起身从他身旁擦过,自顾自往门外走去。
有孟庭舟和孟川跟着,孟淮津则在后面补程序。
这时候,梁洁跟上来说:“淮津,我去跟警局的兄弟们解释一下,这是个误会,是我们的家事,小姑娘只是因为……”
“不是你的家事,”孟淮津凉声打断,“这里用不着你。”
蒋洁如鲠在喉,好久才悠地扯出抹冷笑:“也对,有孟厅在,什么事儿不能解决,自然用不着我。”
略顿,她又说:“可是,被拿枪指着脑袋差点被爆头的人是我,难道孟厅都不关心关心你的准未婚妻吗?”
孟淮津顿了一脚:“蒋小姐,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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