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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死死盯着舒晚,眼底是比狂风暴雨的攻击性还要强上百倍千被的飓风狂浪,是能让这片山头凝结成冰的寒冷凛冽。
他在军区驰骋十多年,去年又回到北城政治中心,霸道和野蛮早也融入骨血。
他要是真正发起怒来,舒晚在他眼前,无疑于太阳与水滴的差别,她的蒸发,连“瞬间”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
“你只敢告诉他们,我对你很好吗?”
雨水冲刷这孟淮津英挺肃杀的脸,男人空着的那只手牢牢控制着舒晚即将缩回去的、抵在他胸膛上的枪,沉声询问。
握枪的手被死死摁住,稍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舒晚整个人都在颤抖,声音轻似羽毛:“才两个小时,你,你怎么就到了。”
孟淮津完全无视她这个问题,滔天怒意皆在那双沉如汪洋大海的眼底,他用大拇指在女孩薄得能看见血管的脖颈上蹭了蹭,说:
“你不告诉他们,你爱上了你的舅舅,你想做他的女人,因此,你强吻他,威胁他在订婚这天做选择……这些,你都不说吗?”
就是这一蹭,舒晚第一次感觉到身上有微电流通过,惊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却强忍住抖动的幅度。
因为她的食指已经被男人强行扣在了扳机上,抖动浮动过大,人容易擦枪走火。
女孩说不出话,一味摇头,眼泪在这时滚了出来,混着雨水经过嘴角,最后蜿蜒而下,没入握住她脖颈的、青筋暴起的手掌里。
“这么有种,不敢承认?”
孟淮津继续握着她纤细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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