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而立,隔着半尺距离。
萧玦黑眸低垂,声音轻得只有她能听见:“往后,沈家与本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沈微婉唇角微扬,声音同样轻:“王爷最好记住今日的话。”
两人同时弯身,发梢相触,像两柄出鞘的剑,短暂交错,又各自归位。
新房设在王府西苑,窗外一株老梅,枝干如铁。
案上合卺酒,用的是北疆寒玉杯,酒液呈琥珀色,泛着冷香。
萧玦抬手,侍婢尽退。
门扉阖上,屋内只剩红烛爆花声。
沈微婉端坐床沿,指尖轻敲杯沿:“王爷不怕我下毒?”
萧玦解下腰间佩刀,随手搁在案上,刀鞘与玉杯相撞,叮当作响。
“本王百毒不侵。”
他俯身,酒气拂过沈微婉耳侧,“倒是你,怕不怕本王?”
沈微婉抬眸,瞳仁里映着烛火,像两粒寒星:“怕,就不嫁了。”
子时更鼓,前院灯火渐熄。
沈微婉卸去凤冠,乌发倾泻,她走到窗前,推开一条缝。
梅树下,一道黑影单膝跪地,声音压得极低:“主上,太后的人已潜入水牢,是否……”
萧玦立于廊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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