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自己输的不止是名声,还有与萧景渊的最后一丝可能。
当夜,京中初雪。
沈微婉在灯下展开一张素笺,以柳枝炭笔写下:
“柳氏出局,下一步——永安兵符。”
墨迹未干,窗棂被风撞开,雪片卷入,落在纸上,瞬间化为一粒晶莹水珠,像一滴未落的泪。
雪停时,东厢灯亮。
萧玦立于廊下,指尖把玩着那枚兵符,目光穿过雪幕,落在西院窗纸上。
窗内,沈微婉剪影如剪,执笔未停。
他低声吩咐:“玄七,盯紧永安旧部,柳家只是开始。”
雪落无声,却掩不住暗流汹涌。
棋局,才刚刚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