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既然你想帮忙

远光公寓28层。

汉娜走出房间，来到走廊外。

公寓楼内部走廊采光不太好，大白天没有开灯，走廊里还是有些阴暗，她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照向楼梯间。

在好奇的趋势下，她缓缓靠近了楼梯间，第一级台阶已经出现在了手电的光线之中。

汉娜抬头朝上看，楼上很安静，一股灰尘味儿和霉味混合在一起的时候，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她踌躇了片刻，左脚迈上台阶。

“记住公寓楼的规矩。”

墙壁上的喇叭突然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呃……我，我不是有意……”汉娜慌忙解释。

“收起你的好奇心，汉娜。我既然放你们进来，就有能力赶你们出去。”陈凯道。

“我没有逾越规矩的意思，孩子们想要上厕所了，我想知道……这栋楼是怎么处理排泄物的。”汉娜道。

哈兰的基建还是完好的，但透明墙壁隔绝了整座城市与外界的联系，排水管道也被阻拦，所以，前一年马桶还是能手动冲水使用，后来用的人太多，屎堆积在下水道里冲不出去，部分低层建筑的厕所开始出现屎尿倒灌，所以大家也都不用马桶了。

绝大部分外出收集物资的幸存者，会在外面解决问题，楼内的幸存者们的排泄物，也都会收集起来，然后由外出者带出去扔掉。

陈凯可以回收屎，但公寓楼不是什么空间无限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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