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身在了一个不错的地方,凭着衣裙带的关系,有几分本事尚不得知晓呢。”
话都说到了这里,郭嘉才露出了恍惚的表情:“啊,弈失态了。”这么说着,仰了仰下巴并没有想要道歉的意思,“二公子乃是孙夫子之后,自然也是公贵士族呢。”他打量着孙权,却对他的危险程度一提再提。
实际上如今郭嘉也不过是在强撑,他之所以在茶肆四日就不在前往,除却吊到了想要钓的人,也是因为他捉摸着如果再不跑路,真正的士族子弟就要出来了。倒不是说前些日子没有身份尊贵者,而是接下来被引出的,可就是如文若之流了。
郭图那样的草包要多少有多少,平日最喜的就是在公众场合高谈论阔夸夸其谈,唯恐天下人不知他有才无伸之处。而那些有本事的,哪个不是闭门读书,观着外面风云变化,如草丛中匍匐的蛇,等待着时机。
这些日子,江东真正的权贵陆氏一族,可还没出现呢。
对于郭嘉近乎挑衅的言语,孙权笑了笑,反倒是一旁的齐兄蹭的一声站了起来:“白兄你未免太过无理!”就差指着郭嘉的鼻子骂他对孙权不敬了,“二公子有朝廷官职在身,你只是一介布衣——”
“十年,”郭嘉向后一靠,手撑在身后仰视着齐兄,“齐兄信不信只需十年,弈就能走到汝等瞧不见的山峰?”他说的散漫又拖沓,像是没有清醒的醉汉,但言语中的自信任是谁都能听出来的,“布衣如何,朝堂官员又如何?”
他勾唇挑眉,语气轻浮:“乱世出英雄,如今北方匈奴游骑虎视眈眈,东方水匪海贼肆无忌惮,南方山越南蛮层出不穷,哪怕是向西——”郭嘉抬手指着西方,“也有乌丸扰我大汉边境。这个乱世,哪里不得伸展抱负!”
“大丈夫在世百年,若不能立功建业,带三尺长剑立不世之功,岂不是枉负这八尺长驱?倒不如与草木同腐,来年还能化作泥尘,沃我国土。”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