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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住,容忍你这回,是因为你还有用,所以才能让老夫退一步,六日后,若你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他和她,你一个也留不住!”
“一个不听话的棋子还可以敲打,一个废了的棋子可就无用了。”
“我记住了。”薄婳梗着脖子硬道。
这时,连翘忽然一阵晕眩,倒在了薄婳怀里。
“快请大夫!连翘你撑住。”
陵楚立刻动身寻找府医。
薄文一挥衣袖离开了这院子。
没多久,陵楚扛着府医大步流星的走进院子,吩咐道,“给她看诊。”
府医早被他吓的七魂没了六魄,颤颤巍巍的走到连翘身前,探出手替她把脉,道,“这是心疾,是体虚诱发,又逢发烧,难免病的重些,把这粒药含在舌下,再配合温补的药,补充营养,不日便能康复。”
薄婳连连应是,掰开连翘的嘴,将药放在她舌下,然后道,“那便麻烦大夫了。”
“无妨。”
一连六日,薄婳都贴身照顾连翘,这才让她的面颊红润了些。
但今日也到了要去观礼的日子。
万般无奈换上柳诗青备下的衣服,竟要忍不住哼出声。
原来她选了最浪荡的材质做的外袍,衣襟也开的很低,薄婳换上后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风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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