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最后终于在人群中看见了她,一笑走了过去道,“还没有谢薄夫人携家眷特意来我的冠礼,这杯酒便敬薄夫人。”
“贤侄客气了。”柳诗青站了起来,道,“恰好我这里带了特地寻来的落梅饮,正好也请宁公子品评。”
说着,薄晴便取出一盏琉璃盏,倒满了琥珀色的液体,递给宁千鹤,道,“请。”
“扑鼻梅香,甚好。”他一饮而尽。
柳诗青顿时对薄晴使了个眼色,她立刻手中酒杯一泼,酒液都洒在了宁千鹤的身上。
“都怪我手滑!婳儿,你陪宁公子下去更衣赔罪。”
薄婳无语,不知道她们葫芦里又是卖了什么药。
“如此便有劳薄姑娘了。”宁千鹤笑道。
她不能拒绝,便由人带着,陪着他前往后面的厢房。
没想到才刚刚步入厢房,那领头的婢女立刻转身,将他们二人锁在了厢房内。
薄婳沉默,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见笑了。”她道。
宁千鹤却眼神迷离了起来,整个人像烧着了一样,滚烫的很。
眼看着就要拉开他的外袍,薄婳立刻喊道,“宁公子,你清醒点。”
他残存的意思看清了眼前的姑娘,看着她警惕的眼神,又看着她替自己把脉,最后竟取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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