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文钱看诊一次,我以后隔7日便会来此地当个游医,你们若是放心,便来找我看看。”
她的话立刻让所有人都激动了起来,道,“姑娘好心肠啊,姑娘放心,就算你把我们当牲畜治,我们也绝不说半个字。”
薄婳笑了,果然是些淳朴的人。
天渐渐暗了,火烧云卷食着天空,薄婳随着陵楚往客栈里走。
夕阳拉长了他们的影子,让它们并肩而行。
但才踏入客栈,便觉得浑身被阴冷之气笼罩,一抬头,还是昨天那人。
而看他的样子,又是来寻他们的。
“我有一事相求。”那人开门见山道。
薄婳随着陵楚坐到了他的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道,“你我素昧平生,你这样未免太唐突了些。”
那人的目光却紧紧捆在陵楚的身上,喃喃道,“像,太像了。”
“你有些失态了。”薄婳不喜他的目光,打断道。
那人这才缓了神,抱拳道,“实在是要命的事,只能叨唠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