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却有意无意往她身后的祁屿身上飘。
“不然呢?”鱼池里波纹四溢,几条燕尾鱼撒欢似的游摆,祁屿捻了捻指尖残留的鱼食,懒懒替她回答,“她和我们不一样,门门考试拿A+的人,时间可不是用在打牌上。”
“早说啊,我们也好给小云枳放放水。”上家话音意味深长,“云枳妹妹这么乖这么漂亮就算了,还这么上进,怪不得祁少疼得紧,今天就算云枳妹妹输个精光,祁少肯定也是掏钱不带眨眼的。”
一旁的人闻言都抬头向云枳递去眼神,咳嗽声此起彼伏、笑声耐人寻味,气氛透着一丝吊诡。
自始至终云枳一言未发,眉眼浮着淡笑,温和得滴水不漏。
不过分疏离,也不显得多热切,像压根没察觉这种带了点轻蔑意味的审视。
与其说早已习惯这种场面,不如说从十三年前住进祁家开始,她就切身理解到权利金字塔的森严。
这群人将她捧到话题中心,眼里盯着、心里惦记着的却只有祁家的权势,而她,充其量不过是个受祁屿庇护、连个身份都不用明确给就可以搓圆襟扁的玩物。
做个懂事的花瓶,就是她在这种场合需要做的全部事。
牌局另起,侍应生适时上前递上了热毛巾,祁屿擦完手看了眼时间,随即踱至云枳身侧,替她码齐了牌面。
见祁屿上桌,心情似乎还不错,上家十指龙飞凤舞接着调侃了句:“我可是听说,上个月祁少斥资以小云枳的名义从新西兰买了一匹小马驹,今天来这,该不会是零花钱用完了,想找我们放点血吧?”
云枳的左手已经放在了一张牌上,她没有动,在等祁屿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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