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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入夜后昏沉阴暗,不点灯的地方黑得看不清人影。你叫了他的名?字,只勉强辨认出他抬头望向了你。视觉被光线限制,这个时间?和环境是最?不利于他术式活动?的时候,你摸索着来?到他身边坐下,试探着搭上了他的肩膀。
“你在躲我?”
你想象地到他此刻翻着白眼的烦恼样子:“不想见到你,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吗?”
“怕我欺负你?”你凑过去,把下巴抵在了自己?手上,“那你可以开始逃跑了。”
“你能感?觉到我在哪里吧?靠那个临时契约。”
“没有那种?功能。”你坦白道,“我问了侍从你在哪里而已。所以还不跑吗?我看你也不是那么认真在反抗嘛。”
该不会已经学会享受了吧?你的手指滑下去,顺着脊背中央的凹陷一路往下。
“认真反抗不会激怒你吗?”他显然是回忆起了爱宕山那晚林间?的追击,猜到了你骨子里暴躁的脾气?和恶劣的性格。
“你还挺了解欺凌方的心?态。”你夸奖道,“没少干过坏事吧?”
说不动?就是因为?缺德事干多了才会遭报应遇见你。
但?实际上这十几二十天以来?你一次都没利用契约和术式折磨过他——好的那种?不算,如此温柔体贴堪称亲切,他却?还是学会了畏惧你。
这也挺好,人应当学会畏惧,你在五条悟和硝子边上也会变得不敢做坏事。世上只有被宠坏的小孩才会不知天高地厚地“无所畏惧”。想想看他都多久没在你面前说起过“女人应当如何如何”的屁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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