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
一曲弹罢,亨利八世问:“你觉得怎么样?”
玛丽·博林由衷地赞叹:“好听。”
亨利八世又换了竖笛演奏了一遍,音色不同,仍是很好听。
“这首曲子还没有名字——”他蹙眉道。
玛丽抬眸,说:“就叫《绿袖子》吧!”
亨利八世瞥了一眼玛丽,她戴的袖子是蓝色的,夹了一点点粉色。他不高兴地道:“为什么要叫《绿袖子》,我偏要叫《蓝袖子》。”
蓝袖子?玛丽扶额,“不可以。”
虽然亨利八世在历史上很渣,可是这首曲子很经典,不能让名字毁掉经典呀!
亨利八世又琢磨了一会儿,“嗯,《蓝袖子》,就叫它吧,这个名字真不错。”
玛丽·博林:“您不觉得《绿袖子》比《蓝袖子》更好听吗?”
亨利八世不悦地瞪了她一眼:“我发现,你就是所有事情都要与我对着干。”
玛丽·博林心中真是委屈,明明一片好心。
亨利八世离开了竖琴,雨还没有停止,房间内的光线越来越变暗。从玛丽的眼中看过去,晦暗的场景像一幅油画。
他个子本来就比周围的人高出一截,饶是玛丽的个子也不低,当他每次靠近时,仍有一种处于下风的被震慑感。
亨利八世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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