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你俩何意?”
罗忠和陈敬儿也都应了。
“好!咱们好男儿,吐口唾沫是个钉。兄等的应承,我信了!那咱说干就干,——寨里不养闲人,不可能让咱久在寨中白吃白喝,我问过徐大郎了,一来,寨里的规矩,上次讨的进奉,分下来以后,再给下次讨进奉的差事,二者,咱这旅人是刚编成的,也得给咱们大家伙一个熟悉的时间,故此这些时才没给咱派差事,但不定哪日,点派咱们下山讨进奉的山令就下来了,所以咱既然决定了要操练,就得及早着手开始,我的意思是,咱们明天就开始干,怎样?”
三人借着酒劲,皆痛快应道:“明天就干!”
同意过后,王须达摸了摸胡子,说道:“明天就开始干,当然行。但是郎君,怎么干?”
“怎么干?”
王须达说道:“操练,总得有个章程吧。郎君,这章程可已有定?”
“章程嘛,……我先问兄等一件事吧。”
王须达说道:“郎君问啥?”
“三位贤兄中,三郎你落草前是府兵,四郎、五郎不是,这些在咱闲聊时有聊过,我已知道,但三位贤兄各伙人中,都有谁人本为府兵,或曾为郡兵,又或应募过骁果,这我却尚多不知。三位贤兄,你们各伙,分有多少人本是军士、曾为郡兵?又有没有人应募过骁果?”
军士,就是府兵。
骁果,是杨广在大业九年,也就是三年前开始搞出来的一支“新军”。
王须达说道:“回郎君的话,不算俺,俺伙本是军士的有两人,曾为郡兵、骁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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