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了请战之意。
李善道看着他,笑道:“窦公,你请什么令?”手往下按,止住了窦建德回答,说道,“你先莫说,容我猜上一猜。我料之若是不差,公当是连日观战,心痒痒了?又昨晚闻得高雅贤提及宇文智及部有隙可乘,故欲亲自出城与战,为我解城西之急,与宇文化及比个高下?”
——昨天,高雅贤养子进城后,不仅向李善道禀报了近日高营的营务,并且向李善道禀报了高雅贤近日观察到的城东宇文智及部的一些情况。禀报说,宇文智及部也不知是因自恃兵众,抑或时因其部军心散乱的缘故,看起来像是颇为轻敌,戒备松懈,每天进攻城东诸营时,出营的兵马固是不少,甲械曜日,然阵型散乱,又撤兵回营时,队形也很松散,疏於防范。
窦建德心头一跳,尽力做出从容之状,恭谨答道:“大王明察秋毫,臣确有此意。昨闻高雅贤禀宇文智及部情形,其部轻敌松懈,臣以为,正是我军可借利用之机。臣不需大王另拨精兵,只高雅贤一营,臣若出而督之,就必能为大王分忧,一解城西之急;进展如果顺利,二且能为大王击溃宇文智及部!此一举两得之策。恳请大王恩准,臣一定竭忠尽勇,誓死效命!”
“窦公……”
窦建德低着头,却也能感受到李善道的目光,心中七上八下,恭恭敬敬地应道:“臣在。”
“你为我帐下股肱,你的安危,我很在意啊!之所以先前将你留在城中,为的就是你的安全。你此番请战,心意拳拳,然战事凶险,我真是不舍得、也不放心让你亲冒矢石,出城与战也。”
窦建德伏拜在地,语调慷慨,诚恳地说道:“大王厚爱,臣感激不尽。然强敌压城,臣岂能只受大王恩德,而不为大王分忧,安坐城中?战场之上,刀枪虽然无眼,臣却亦是尸山血海趟出来的,绝非贪生怕死之辈!臣虽不才,愿效犬马之劳,以身许国。若能破敌,实为臣之荣幸,亦是大王之威德垂顾。恳请大王成全臣效死之志,臣定不负所托,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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