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及赵将军的援兵到得太晚,甚至还有的说,自从投附在大王的帐下之后,又是打河北、又是打河东,现又打宇文化及,实在是疲於奔命,何如当年快活!”
李善道闻言,眉头微皱,沉吟片刻,缓缓道:“这些话,可是确实?”
“千真万确,臣不敢有半句虚言。”
李善道问道:“确定是王薄营的吏卒?”
“大王,各营戎装,分有各自的标识,市吏亲见其标识,确系王薄营无疑。”
李善道点头,没再追问了,改问道:“高开道、罗艺等营,有没有类似怨言?”
“大王,高开道、罗艺两营还好,怨言也有,但不多,而且没有人敢非议大王,最多就是骂骂宇文化及,骂他不在江都待着,非要跑到河北干仗。”
高开道营和王薄营相同,都在城西;罗艺营在城北,李善道问道:“城西呢?”
“城西……”
李善道说道:“怎么?”
康三藏锁眉说道:“大王,城西诸营士气,臣的确是用心探查了,臣专门给城西军市的市吏交代过不下三次。可是,说来也是怪了,李将军等营的将士还则罢了,打完仗后,军市开时,颇有往去交易战利品者,但独独高雅贤营的将士,这两天却鲜少见有。市吏打听得知,乃是高雅贤下了严令,说甚么强敌在侧,大战一触即发,严禁营中将士无令外出,违者重罚。”
“高雅贤何时下的这条军令?”
康三藏回忆城西军市市吏所禀,回答说道:“确切的时间说不定,大约就是在窦公出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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