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矗立在了城墙百步之外。旗帜在风中翻卷,被雨水浸透,变得更加沉重,却依旧顽强地指向风雨如磐、血火交织的洛阳城头。
王伯当下了土台,紧随旗后,登上推来的巢车,仿似定海神针,牢牢钉在了更靠近死亡的前沿。大雨如注,冲刷着大地,也冲刷着这场似乎永无尽头的残酷鏖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