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总管授尔等便宜行事之权!凡守城将士,但有怯战退缩、怠慢军令、动摇军心者,尔等可当场格杀!无需禀报!”
一股寒意,比这初冬的夜风更甚,从王佛子的脚底板窜上天灵盖。
监军?格杀?他惊疑不定地望向李善行,又再次看了看手中这枚仿佛带着血腥气的令牌。
从白马回来后,新被李善道任为梁郡总管的李公逸确实是加紧了备战,但这备战,不是为了响应汉王接下来对酸枣、阳武等地的攻势么?酸枣那边汉军尚未进战,当下雍丘更无外敌兵来犯,这深更半夜,缘何这般如临大敌?乃至不惜动用亲兵监军,授以生杀大权?
惊疑的岂止王佛子,诸队率、队副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惧与茫然。
然军令如山,无人敢问。
众人齐声吼道:“诺!”
李善行不再看他们,手一挥:“速去,登城罢!”
言罢,收起城防图,在吏卒的簇拥下,他自大步流星地出营,还帅府方而去。
王佛子等人不敢耽搁,各队队长紧忙与本队队副,将本队亲兵分成两伙,各领一伙,就俱攥着冰冷的监军令牌,也出营去,分别赶往本队、本伙负责监军的城墙区域。
……
亲兵营驻扎在李公逸帅府的附近。
甫一出营门,王佛子才惊觉,整个雍丘城已不是他傍晚归营时的模样!
街道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火把通明,兵士林立,刀枪在火光下反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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