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喉管,吃着鸡巴的小嘴难耐的轻哼一声,却不像难受的样子。
柔弱无骨的手指握住那两颗卵蛋,轻轻地揉了起来,等到了酒店,薛漾的爽感到达了顶点,猛地把左手死死扣住身下的头,让她承受着自己的全部尺寸,从喉管射进了精液。
在姜轻呼吸不畅到快要无法呼吸时,拍了拍他的大腿,薛漾才猛地拽着她的头发,把自己的鸡巴拔了出来。
匆匆拉上裤链后,搂着姜轻的腰就迅速的进入了绿箱宾馆,
彼时的姜轻终于有了些意识,她刚刚明明是想给薛漾一巴掌,却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把手放到了他的鸡巴上。
后来的那些事情,也都不是姜轻在主导自己的身体,她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嘴含住那鸡巴吞吐起来,甚至在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都无法控制身体。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和薛漾进了宾馆的房间,一双白皙的手脱下了针织衫,露出里面淡蓝色的蕾丝内衣,下身的裙子也很快的被解开扣子,衣服全都散落在地板上,只剩内衣。
她走向薛漾,用力一推把他压在了床上,而后开始用小舌舔舐着嘴唇,胸部挤压着坚硬的胸膛,乳头生理反应的硬了起来,摩擦着内衣的布料。
快感是姜轻自己的,她的体温逐渐升高,过了一年每天挨操的日子,她的身体早就经受不住一点快感,被这样一刺激,穴里也流出了淫水,打湿了内裤。
虽然脑子懵懵的,但是她还是搞懂了造成这幅景象的罪魁祸首是谁。
除了系统,她想不出第二个人。
以前它只对她的身体做过一些保持发情或者穴内抽插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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