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弃折腾指甲,转而搓起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对了,小遥,”带来战栗的男人好声好气地问,“是我的多次退让给了你‘我很好说话’的错觉吗?”
他明确地指示她:“现在,回答我。”
鸣海遥不知道该怎么说,说我不觉得你很好说话,你给我的感觉很多时候很危险,偶尔会好一点;又说我以为恋爱中的我们是平等的,是可以讨论想法的存在;再或者问,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环绕两人的空气以一种悚然的冰冷保持着沉默。
那些话已经到了嘴边,却无法开口——有人将她恶意地凝滞在越来越可怕、越来越不安的沉默里。
“嗯?”
她溃败地垂下头,喃喃出声:“我知道了。”
岛崎亮把手贴在她的脸侧,温热、厚实的掌缘刮着耳廓,指腹抚摸耳后一小块的莹白。
他微妙拿捏着无力挣扎的盲眼女孩,笑问:“我们不要再聊这些了?”懒懒散散的嗓音流露出主人颇为愉快的情绪。
鸣海遥想点头附和,脖子却本能地僵住。
岛崎亮显然认为这无足轻重。
骨节分明的手滑过耳廓插入发根,五指张开摩挲头皮——她被人按着脑袋点了头。这人还模仿自己语气,细细软软地说:“好呀,亮哥哥。”
很刺耳。
这件事就这样仿佛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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