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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打狗也要看主人。小白榆,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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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声音和熟悉的腔调,白榆猛地愣住,将他一下子拉到了数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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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目睹了雌父的死亡,又被蒙格利送到雄保会接受“治疗”。在他以为自己将会被永远禁锢在暗无天日的“诊疗间”时,一个带着口罩的雄虫解开了扣在他手腕上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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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这个雄虫有反社会人格,不能放走。”当时的达罗西应该还没坐上雄保会的第一把交椅,灰色的头发扎了个小揪固定在脑后,他推了一下无框眼镜,语气顿时沉了下来: “你在质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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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那个虫子立刻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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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被放出来是一个阳光高照的晌午,达罗西站在雄保会大门口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 “小白榆,不要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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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啊。”白榆好像想到了什么,不由地嗤笑了一声,却丝毫没有收敛精神力的迹象而是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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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数年,竟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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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达罗希阁下,我有让你失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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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你比我想象得更加出色。”达罗西笑着向前一步,那股阴郁潮湿的精神力也同时迫近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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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亦是冷笑一声,周遭的泠冽几乎凝成实质的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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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是再次见面的寒暄,但更加紧张的气氛,让一切都变得有些诡异与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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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虫僵持不下之际,走廊的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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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医院,你们都给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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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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