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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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布鲁斯，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无法忍受有一天你会和露易丝一样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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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将你囚禁，禁锢你的思想，我也想把你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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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世界最佳搭档不是吗？我们本来就应该是一体的。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做的，对不起，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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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死去化作恶鬼，我愿被地狱之火灼伤，燃尽这一身罪孽，我愿化身恶鬼守护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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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布鲁斯，若有来世，我只想……只想守护在你身边。我不想做超人了，也不想做卡尔?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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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奥啊，若还有机会，请让我只是克拉克?肯特。即使没有超能力，即使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也会牺牲一切去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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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我错了，我的罪行永远无法得到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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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伤的很重，没有了安斯艾尔的魔法加持，他失去了大量的鲜血，身体传来的感觉只有剧痛和冰冷，他的体温已经降到危险值以下，连呼吸也变得微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慢慢睁开了眼睛，灰暗的眸子里仅剩最后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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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唯一还能动的手挣扎着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向前，似乎是想要抓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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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黑暗，因为失血过多，他最后一只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他还是固执的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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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的生命耗尽，他的眼睛睁开着望向黑暗处，最后他还是什么也没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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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布鲁斯……我忘记和你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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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肯特爱布鲁斯?韦恩，超人爱着蝙蝠侠……可他是一个懦夫，不愿意相信自己爱着一个男人，爱着自己的同事，他想要做一个普通人，娶妻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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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忘了最开始想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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