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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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斯艾尔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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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总是残忍的，这一点从未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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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再一次见到了超人，但是这一次他见到的是他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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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瞭望塔伸出传来的浓郁恶臭的血腥味吸引着他寻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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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悉这个味道，曾经他在哥谭的地下道闻过，是尸体发臭腐烂夹杂着血腥气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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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和惶恐，朝着臭味的源头跑出去，猛地打开散发恶臭的房门，难以忍受的恶臭味扑面而来，浓烈的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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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面没有开灯，漆黑一片，房门外照射进来的灯光浅浅的打在房间的地面上，黑红色的血液刺痛了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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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灯，环顾四周，白色的地面涸的鲜血染成了黑红色，地面上还有人类的四肢的残害，他甚至看到门口不远处有一跟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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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中央是一具尸体，尸体趴在地面，失去了一只手臂和一条腿，身后是长长的血迹，显然他死前不断挣扎朝着门口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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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白色披风被鲜血浸染变成了他记忆中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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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布鲁斯万万没想到再见到超人会是这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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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看上去那么难过。”安斯艾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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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没有回头，而是直接走到超人身边将他的尸体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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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杀了他。”安斯艾尔倚在门口问道，“我知道的，你有能力杀了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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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永远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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