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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音楼被问愣怔了会,想要认真想,却发现脑海中记忆变得模糊不清起来了,跟被什么剪掉一块似的,声音茫然然地说:“不是墨墨,还能有谁。”
她是颜逢卿年纪最小的嫡传弟子,师兄们都是比她大一辈分的,自幼也就迟林墨跟她年纪相仿,所以谢音楼顺其自然就想到了这个青梅竹马。
小助理眨眨圆眼:“那你的青梅竹马,后而跟她的那个他,是分离了吗?”
这会儿边擦拭着脖侧的汗,边把手机开机。
有好吃的,忘了给哥留,却能记得给谢音楼留一份。
谢音楼忽略心底滋生起的不明显醋意,事不关己般拉着黑色行李箱下楼。
迟林墨将白毛巾丢回她怀里,薄薄的唇角勾着弧度,迈着长腿去淋浴间时,扔了一句出来:“分离又如何……这世间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啊。”
傅容与都出差了话,她跟他的弟弟住在这,关系上都说不过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踏入,门没有被锁上。
这组合起来看,怎么都像是傅容与年少时和某个女孩的爱情。
她虽然好奇,却并未触碰人隐私的行为,半响后,从衣帽间里挑了两件西装外套,便悄然地离开了傅容与的房间。
他闭关这段时间,与外界直接断网模式修炼。
这次也不例外,谢音楼整理好思绪起床,下楼时,看到的依旧是傅容徊。
是谢音楼发来的消息,原话:「墨墨,你小时候为我偷过柿子吗?」
来这别墅住,他难得绅士守礼没有把她往主卧带,要看到这些玫瑰信封,想必她也在这间房里躺不下去。
迟林墨年轻的脸庞展颜,怕是让他希望落空:“她记忆里的那位正主,在年少时,是满城的公子哥无人能及的,只要他站在她身边,就衬得其他人黯然无光了。”
谢音楼走近打量了会,发现玫瑰信封并没有注明是寄给谁的。
一条条翻下来,直接越过了谢忱时这个疯批的,又停在最新那条上。
毕竟这么久以来,记忆一旦出现模糊的事,都是按照迟林墨来处理的。
谢音楼这几日也有外出。
也难怪了。
到了夕阳落山时分,无论是在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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