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您这封最厚,要打开吗?”
…slave无力地点了点头。
特殊情况启封,这应该是她的绝笔。
无限酸涩苦楚淹没心头,可再也没人会抱着自己耐心地反反复复安慰了。甚至于她有时安慰数次不成功就会炸毛的“暴躁”,如今也令人思念无比。
……轻描淡写的分别,却是永恒。
st小心地拆开信封,里面有好几张纸,目测可能有四五张。前后都慢慢地被墨色填满,这实在长得不像一封——
不想说那个词。
“您自己看?”
准备把纸张放进slave手里,可自己的手却无法动弹,全身上下仿佛只有眼睛、心肺、自主神经系统能动,其余所有均死在了刚才。
维持理智已是当今的奢侈。
“…算了,我就这么放着,您自己看。要我翻页就说。”
st放弃那个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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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my
wife,slave:
别来无恙啊。你既然能看见这封信,就说明我应该是不在了吧?呵呵……嗯?为什么要把语气词写进书信里?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面对你不想太正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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