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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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目光落在对方垂落在身侧的右手，那里缠绕着一层厚厚的绷带，一枚银质的小铃铛挂在镯子上，银镯多出的空间把对方手腕承托的瘦削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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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这样……我来晚了……”果戈里似失落地扯着斗篷遮住了半边身体，旋即又像是抱着某种冀望般，“所以您还能给我一个答案吗？我为此可不远万里，从风雪交加的莫斯科跑到温暖潮湿的横滨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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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不明白此刻明明是酷暑，为什么于对方而言是温暖潮湿，是因为对方一直生活在寒冷干燥的国度，所以突然来到港口城市横滨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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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你眼中的自由是什么，但对于我们这种以创作为理想燃烧的创作者来说，自由就在我们的作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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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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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闻言忽然抬起眼眸看向周围，他脸上所有激动与兴奋的神色伴随着视线的迁移都已经消失，转而出现的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悲哀与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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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指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的话，那你可没法给我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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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的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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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脑海里得出了这样一个信息，也许是费奥多尔告诉的，也可能是对方同样也是异能者自行察觉的，类似于太宰治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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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论如何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们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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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你会跟其他人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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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真心实意地为此感到惋惜和无尽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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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此同时，对方身上那股危险的气息也随之消失了，青木言无法判断是消失还是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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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没办法给对方一个答案，自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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