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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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一反常态地收敛了唇边的弧度，他带着暗红色手套的手捏着下巴，不知思考到了什么地方，“原来如此，你们的关系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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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差吧，但他是个很会算计他人、同时还自称自己所做的一切是神之指示的人。”青木言回想起学院里的那些事，脸上露出了几分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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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只是笑着看对方的眼睛，没有对这番说辞做出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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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的瞳色细看与那一瞬间出现的巨大眼球颜色很相似，都是带有空灵与圣洁的蓝色调，只不过前者的眼睛更有灵气，那颗巨大的眼球则像是什么非人不可说之物的眼睛，带着高高在上悲天悯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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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没有情绪波动的时候，两者倒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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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伴随着对比和回忆，再次浮现出那颗巨大球体的模样，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模糊不清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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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的视线暗含危险的杀意，又像是单纯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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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语气温和地说出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如果我发现您也在说谎，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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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注视着对方眼底深处的疯狂夹杂着不正常的狂热，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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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像是后知后觉注意到对方的沉默一样，“哎呀，吓到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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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开玩笑罢了～”他俯身贴近那个比他矮上些许的少年，语气轻佻又别有深意，“太轻易相信小丑的话，晚上可是会睡不着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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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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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果戈里疑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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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可以哦。”青木言神色平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如果你的意志，你的判断，认为我说的是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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