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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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好像病的不重，听不出命不久矣的感觉，倒是精神感觉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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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刚刚产生，电话那头青木言的声音就穿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响，像是有人站不稳想要扶住什么，最后却挥掉了桌上摆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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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身体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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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费奥多尔略有些费解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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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暗自庆幸自己还记得自己对外的人设，“不太好……我快死了，费奥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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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费奥多尔没法接，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对方是受到果戈里的刺激所以也想自由不想跟他玩了所以漏洞百出，还是因为真的愤怒所以忘记了自己之前的人设从而后知后觉找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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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仿佛对对方的沉默恍若未觉，他自顾自的说道：“你知道的，在人濒死时精神都会不稳定并且虚弱，我画中的世界需要依靠想象力和精神，我不想被人看见虚弱的一面，因此注射了兴奋剂去构建异能迎接他，即使如此在画中世界里我也被他杀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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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说辞倒是可以填补之前的漏洞，但是费奥多尔仍旧觉得哪里不对劲，也许是电话时机太早，也可能是因为话术太过于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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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都是你的问题。”青木言谴责出声，“早知道你会贩卖我的情报，我当初就不该答应你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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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句相当明确的警告和合作宣告破裂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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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费奥多尔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和符合对方心意的补偿，他们之间再无任何虚与委蛇与合作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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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现在看起来也没有，但未来总是充满变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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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您也知道我是做情报贩卖工作的，如果您真的把我当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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