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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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像是没能忍住一样大笑出声，在笑了一会儿后逐渐平息，“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毕竟我自认为跟你相处还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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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什么呢？”青木言眼眸无焦距地望着天花板上的裂纹，“你不是在我发出那样的邀请之后，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吗？即使知道那样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最后你依旧来找我了不是吗？为什么会这样选择？是因为你觉得有趣所以暂时打发时间也不是不可以，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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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并不是这个，他们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把真实的答案说出来似乎过于伤人，虽然现在说的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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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沉默着没有说话，像是在思索什么一样，青木言也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因此只能依照着线索一点点去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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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果戈里开口了，语气听不出情绪，仍旧带着他一贯说话时会使用的夸张语调和刻意的情绪，“那么——你是承认自己在‘自由’上欺骗了我吗？我亲爱的小青木？你嘴里真的没有一句真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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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悲伤的嗓音里裹挟着危险与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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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很清楚对方的言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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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来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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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超乎想象的干脆，这份干脆甚至险些让果戈里以为现在又在对方的画中，但他很清楚这里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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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按照计划中的演算，无论如何都会出现这种事，所以青木言觉得抗拒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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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微微愣了一瞬间，唇边的笑容变得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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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啦，我还以为你依旧会用谎言来推脱呢，原本都想好到时候把你舌头也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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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感觉身上一沉，果戈里坐在了自己身上，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把手术刀，样子熟悉的无比，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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