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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注意力被分离了一瞬间, 但又不知道哪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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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你会被画的造物影响吗?就是染上色彩失去理智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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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微微摇头, 语气理所当然,“如果我会被影响,那我们也没有合作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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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太宰治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衣服,他侧过头瞥了一眼走在自己身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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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神色淡淡似乎在思考着其他的事情,露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像是在走神一样,眼眸中神色涣散,无焦距地看着前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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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太宰治忽然出声喊了一声对方名字,在一两秒之后得到了对方的注视,“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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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习惯?”青木言思索着对方话中的意思,“是周围异变的模样?癫狂的人群?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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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睛。”太宰治指了指自己被绷带缠住的眼睛,“失去一只眼睛的视力后会不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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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缓缓眨了眨眼睛,伸手指摸上了自己被绷带缠住的半边脸颊,若有所思地回答,“还好吧,毕竟我也有过两只眼睛都看不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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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眸微动,看向太宰治脸上与自己缠绕在同一边的绷带,似感叹般,“我们两个人都凑不出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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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刚好两只吗?”太宰治疑惑地回望对方,旋即又很快明白了什么,他恍然大悟,“我们缠的眼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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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换只眼睛缠,我们就刚好凑了一对眼睛。”青木言语气透着某种不真实的缥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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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再次出现被剥离的排斥感,眼前的景象在一瞬间陌生,耳边似乎涌出了嗡鸣的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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