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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理智换取力量吗?”雨果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很快抬起眼眸看向站在门边的少年,后者眼底除去有些疲倦之外没有其他异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小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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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青木言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后知后觉意识到对方可能是在问自己的精神状况,毕竟他使用了那个试验品,“我没问题,不用太担心,也许是使用方法不同,所以我没有被怎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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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番话雨果不仅没有放心,反而还叹了口气,更担忧了,“小青木,你应该知道你身上有被「悲惨世界」转换后留下的影响——人格解体,你的精神本身就是不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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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是我不想……”青木言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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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面的症状本就不好治,无论如何青木言都不想让任何人窥探他的精神世界,更别提治疗会服用精神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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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知道对方的犹豫,这不仅仅有人格解体的问题在里面,也有青木言本身个性和心理因素的原因在里面,如果在对方抗拒治疗的情况下强行治疗,这只会起到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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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尊重你的所有决定,也支持你想做的一切,小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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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温柔的嗓音抚平了青木言心中的忧郁,他再次开口时换了一个话题,“老师,魏尔伦还活着,我在横滨港口mafia见到了他,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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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看起来很颓靡?”雨果微微笑了笑,“那家伙终于明白了——虽然看起来太晚了,但如果不是以这种极端的方法,他大概永远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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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原本以为自己老师听见这个消息会失落,但谁知对方看起来反而有些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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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跟他们之间的那些过往和交情有关,情感一向是复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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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先去休息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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