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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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因为这些不稳定的危险因素，才对他更有诱惑，更加能够吸引他去释放出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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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明知道深渊意味着危险，却仍旧满怀好奇抑制不住地去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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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他也会想要做一些不用思考后果的疯狂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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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答应对方的要求，再从让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也是他所造成的结果去随机应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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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哪一个环节，都有着超脱所有人预料与控制的刺激，如同一次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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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唇角微弯，“你确定要看吗？果戈里？在这种我无法控制的——‘幻想即真实’的情况下，事情会变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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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定定注视着那双自从他们相遇后，就维持着雾海般沉稳平静的雾霾蓝色眼眸中逐渐燃烧起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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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的幽幽烛光摇曳着一点点照亮了冰冷空寂的雾海、取代了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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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裹挟着像是在为什么到来而点燃的狂热、像是想要迫不及待向他人炫耀出自己至高之作的得意、像是即将为什么倾注一切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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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想象中的一样，雾海深处隐藏着他所为之迷恋又想要靠近的璀璨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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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如三年前那场荒诞又绮丽的邂逅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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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更好，不是吗？”果戈里靠着对方，笑眯眯地说道：“你知道我不喜欢一切按部就班的发展与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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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言当然清楚，果戈里喜欢的是那种超脱一切的自由，因此这种情况也确实符合对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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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们谁都无法控制、也不知道揭开那一面后，这个世界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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