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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寻找一个虚无的存在,和残酷的真相之间,她不知道宋南星会怎么选,但她出于对宋南星个人安危以及城市稳定来考虑,更希望宋南星永远不会发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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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星用力揉了一把发僵的脸,露出个有些难看的笑容:“谢谢,但我不想永远做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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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胭露出理解的表情,她用力拍了拍宋南星的肩膀:“你在这里好好冷静一下,如果有需要,我给你开权限,不用挂号,你随时可以去找心理咨询师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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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星“嗯”了声,在她即将离开时,低声问:“楚队,你说关于黑山羊案还有一部分资料,连你也没有权限调取,那些事关于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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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胭脚步一顿,默了片刻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隐约知道是跟宋城以及中央研究所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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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斟酌着说道:“当初这个案子从特别行动局转交到收容中心,基本都是我负责处理,但是在收尾过程中,中央研究所来过人。他们调取了整个案件的档案,也见过宋城的尸体……中央研究所的级别和权限更高,而且宋城原本就是中央研究所的人,他们的要求也算合理,收容中心只能配合。至于具体他们做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可能上面对接的人会清楚一些,但相关资料全部封存,我也没有权限调取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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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宋南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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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胭朝他点点头,转身离开,体贴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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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星独自坐在在办公室里,那份资料就放在面前。他自虐一样地再次翻开,仔仔细细地看着关于宋南月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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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容中心查到的关于宋南月的资料并不多,甚至连他自己在黑山羊案之前的资料也很少,因为宋城带他们来桐城后就一直把人关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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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出门,没有上学,宋城在外也从来不提起,自然也就没有几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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