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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陶羽澜端着药罐站着,这药罐还是温热的,说明里面的中药正是适合喝的时候。
要不我先去做点饭?陶羽澜想了想说道。
我去做饭,你自己喝药。没给陶羽澜拖延的机会,祁觉揉了揉陶羽澜的脑袋,说道。
嗷。
厨房在那边,你会做饭吗。陶羽澜跟上祁觉的步伐,把他带到厨房,一边给祁觉介绍一下这厨房的布置。
我厨艺很好。祁觉本人大言不惭的说道。
厉害。陶羽澜无脑夸赞道。
最后不得不去面对自己要喝的中药,就在厨房旁边的餐桌上,陶羽澜自己坐下,打开药罐,捧起来喝了一大口,难喝,但是得继续。
喝了三大口才喝完这罐中药,接着,陶羽澜就开始摸糖吃,但奶糖貌似忘客厅了。
正在陶羽澜急着回去拿糖的时候,祁觉就拿着一块剥好的奶糖递到陶羽澜嘴巴边。
陶羽澜想也没想就吃了。
谢谢啊。奶糖瞬间缓解了嘴巴里的苦味。
不客气。祁觉忍不住想摸陶羽澜的脑袋,又摸了一次道。
陶羽澜第一次体验短时间被摸两次头。
之前他还不这样,自从最近以来,陶羽澜就发现了祁觉的这个细节变化,感慨他现在越发大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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