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绘吗?不至于。
无非是要点实在的。
“那怎样才能不教你和我娘告状。”
随她打滚撒泼,融野悄声掖画入被。
“你把衣裳脱了。”立马就不哭了。
“就这样?”
“你不依啊?你不依我就——”
撇个无奈的笑,融野举臂作投降状。
薄薄一层襦袢贴着肌肤,于胸前勾勒出云岫最喜欢的形状。
“哇……”
哪还顾得上假哭,切切兜捧它们,云岫喜幸不尽,纯粹得就像吃到大福饼的小孩子。
“我好喜欢呀,融野。”
任她急不可待地抽开带结,融野保持投降姿势不动不摇。
泡完热汤的身子暖乎乎的,变得异常敏感。夜凉,云岫的指尖都携了令人颤栗的寒气。
可那不是寒气,是她指尖本身所能引起的快感。
干咽一口唾液,怒火才下眉头,欲火焚上心头。
“你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吗?”
药沾多了手指就带了毒。是今日没能克制不安分么,此刻比任何时候都渴求她的“毒”驱散那些懊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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