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起身跟上,自后箍住她的腕:“你流着我松雪若白的血,是我的女儿!”
“那我还得多谢你?”
“宗家已点头,你随我回去即为分家少主。”
或悲或哀,真冬实不解该以何表情面对这未给过她关怀与温情的生母。
慈严固然不可原谅,可比她还不做人的便就是面前的生母。细想来,慈严好歹会用惩罚告诉窃笔的孩子是非黑白,伤心归伤心,真冬也曾暗自欣喜——母亲是在意她的,不让她做坏事。
而松雪若白知这松雪真冬作枕绘时除了发火连天,甚至问也不问半点缘由。
“很疼,请放开。”眼热鼻酸,说话时真冬止不住语声的颤抖。
“浪荡民间作淫绘,你丢的是二百年松雪的脸!”
“我叫你放手!”
用尽全力也挣扎不开,她挣扎不开的不是母亲的手,而是身在此一国度,为“孝”为“母女”所受的束缚。她生死皆为母亲的女儿,她的命是母亲给的。
强忍辛酸,深呼吸后真冬方看到生母:“你何曾当我是你的女儿,如今又怎敢不知廉耻地要我回去?”
“你是我生的。”
那理所当然到极致的神情令真冬费解。
“所以?你生我,问过我吗?生了就丢,不管不顾不问不看十多年,最后还得算我欠你的?你就当我死了,不好吗?”
“休要任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