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大德寺跟她回江户,僻静的屋宅她一个月有时两个月才来一次。来了,她随意览过累迭起的画纸,说不上指点绘技,更别提嘘寒问暖。
松雪融野心里,她的义母究竟呈怎般形象?真冬想问不问,也隐约清楚答案,问了,伤的是这从没被母亲正眼看过、关怀过的松雪真冬。
“我想一个人待会。”
“我想在这陪你,怕你有事。”
“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还能去死么。”
轻描淡写一句话,真冬但见松雪融野双眸霎凝水汽,泪珠子掉不掉下只于眨不眨眼间。
“哎——”惊得肩膀一抖,真冬抢先为她擦去将落的美人泪,“好好的怎哭了?”
置气般丢开真冬的手,融野泣诉:“说什么死不死,你死了,又要我悔恨难过一辈子。你但凡心疼我一星半点就不该说这话,哪怕心疼我一星半点也好……”
“好好,我不死,我还没吃到伽须底罗,不会死的。”
“我知你不好受,可、可……”
可谁又愿意被说是“逞英雄”呢。
心伤过一回就会留疤留痕,只不说,也知强求不得,可未必就不在乎了,未必就能心宽似海地容许她一生气伤人的话都倾倒得不讲情面。
还有更没心没肺的,她要去死,又要这松雪融野夜夜生梦魇,日日不安生。
“好好,抱抱抱抱,不哭不哭。你这泪比你水还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