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懒得别扭了,随她去了。
“天暗了,夜路当心。”
回到寝屋,真冬盘腿发了会呆,余光里闯进松雪融野褪下的振袖,她便将它们边边角角都迭好。
她虽好吃懒做又邋遢,可烧饭迭衣这类活计悉皆她做惯了的,碰着即能回忆起。
双手捧住振袖,真冬低首嗅闻衣襟。
是松雪融野的味道。
她知她晦暗的欲望可借此得到满足,不可明说亦不愿再流露给那憨瓜看的欲望。她不愿再因肉欲受累了,已经很累了。
该责备谁怪罪谁都无从怨起,松雪融野不跟朋友做是对的、正确的、理智的。倒是这松雪真冬,色迷心窍,亲个嘴就丢弃了底线。
怪来怪去恐怕要怪年初离开大德寺后就没再跟女人有肌肤之亲了吧。
焦得烧心炙肺的夜都是怎熬过去的呢,且说到底她为何而熬,明明,明明对隐雪先生来说肉体交欢唾手可得呀。
一时想不通,乳太郎小冬也有不聪明的时候。
“碗筷我洗好了,冬冬,锅也刷了,抹布也拧干了。”
聒噪的松雪融野还未走,非得聒噪一句。看到膝边迭整好的振袖,真冬没吭声。
“你一个人可以吗?我怕你有事。”
“你在我才会有事。”
纸门外没了更多的回应,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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