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踯躅太夫。怕她只挑逗着玩,不当真,也恐囊中羞涩,一旦陷进去便形同葬身烟花地。
曾几何时,真冬不信会有人对这落魄儿说情言爱。而那晚交合,也非都怪往生散。想信,愿意信,才有了旖旎缠绵。
“可您真逃了,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先生,您说踯躅该如何是好?”
亲吻踯躅的指尖,真冬笑道:“都过去了,打不死我的只会令我更懒惰。”
这是哪来的说法呀?
“那踯躅与您的情意,可也过去了?”
“过没过去你都不该往我衣里就伸手吧,踯躅小姐。”
瞬了瞬桃花美眸,踯躅也跟着笑:“我看先生受用得很呢。”
隐雪先生的胸躺下时平得似茶杯盖,那一点也不大,但敏感得踯躅两指一夹遂听得先生哼唧。
“挺得好快,先生。”指尖抵着乳首打转,踯躅低声轻笑。
“你这人……”
怎么这么好色呀!真冬强烈谴责。
衣裳扯得开开的,她俯身就含,捧着你舔兜着你弄。久久无人造访的旷原平野,真冬受不住这等火热的刺激。
“你可饶了我,还要我再造孽讨打?”制止踯躅玩出别的花样,真冬颤声哀求。
“无事的,叁井夫人准了。”
那也不能在人家新宅的客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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