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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只当纪伊好面子逞能才花三千两赎走踯躅太夫,真冬未曾想那人是有几分真情的。
比她有钱,比她敢爱,比她不怕人笑话。
“纪伊是爱你的。”
“先生何以说得出这话,叫踯躅哀叹都不合适了。”
翻过身来望美人,真冬两手迭肚:“只是觉得有人爱着惦念着总归该高兴,我也不想纪伊有事,她出事,再与你无关也都有关。”
“这便是先生让踯躅喜欢的地方。”落下一吻,踯躅笑说:
“只嘴巴毒些,心是要命的好,肠是打结的柔。”
隐雪先生的好,踯躅早有见闻。
先生初到吉原时即忙碌得连口水也顾不上喝,有大商人捧着,往来间净是慕名求画的。
说她好色,不假,可因这那的缘由手无多余钱两的宵妻们找她,说想用身子换张隐雪先生的丹青,好趁年老色衰前留个风华在纸上。先生没答应过一个,只要她们随便揣来些零嘴就能画。
说她贪财……
对,她就是贪财,对别人一丢丢零嘴果子即能打发,对踯躅太夫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
“三井今日是有意带我来的。”
侧躺真冬身畔,踯躅以肘支身:“是我央她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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