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见姐姐转身要走,融野奋挺上身,又伏于姐姐脚边用脸轻蹭姐姐的脚踝:“融野再夹不住了,万望姐姐怜爱。”
“怜爱?”
下贱的女人下贱地吻着她的脚,下贱的女人是她妹妹,她唯一珍爱的温暖,也是她一生鄙夷唾弃的恶魔。
她曾向主忏悔,在思念翻江倒海的深夜,她想着恶魔自慰。
“要我怎么怜爱,你不说明白了,我如何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