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嘴吞泪,融野哽咽道:“可融野要谢谢大人生下她,正因有她,融野这辈子才有了光。”
义母的神情,分明是不解的。
她解或不解,融野不在乎,那束光这么多年照在心上,现今如旧是清澄无比的月光。
“冬冬你怎来了?”
出了画所,融野不期撞上她的光。
她的冬冬在画所门口伸头探脑,再多待一会就得被扭送奉行所了。
“那位胸很大很大的——”
“是千枝姐。”
“对,胸很大很大的千枝姐说你来这了。”
融野闻之两眼一亮,悲情尽豁:“你去我家找我了吗?!”
“路过一下,顺便。”
融野笨瓜做的脑子榆木雕的心,她也想不明冬冬话里真假,她只高兴着。
视线飘忽一圈才收回来,真冬见她这身旅人装束便问:“你上哪去?”
融野乐呵呵地答道:“明天是你的祭日,你忘了。”
“哦,是忘了,那我准备准备去死还来得及。”
“别、别呀!”
意识到自己笨嘴蠢舌,融野拉她近身:“阿弥陀佛,是我嘴快,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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